昔日戏言身后事（四）
我才意识到，我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这些片段。在我当时拥有最后记忆的午后，我在医院苏醒。
消毒水的气味充斥着我缓慢复苏的嗅觉。刺鼻的味道警告着我的嗅觉，脑子却混沌一片。
护士和我相对无言，过了大概很久，她才点头:“你醒了。”
“我是？”我皱眉，语速缓慢，吞咽着口水，干涩的喉咙让人发音艰涩。“怎么了？”
护士的表情有一瞬间的扭曲，又慢慢变回正常的样子。“轻微脑震荡。”她拿笔记录着什么。想了想，她开口:“营养剂吊命。”
“所以你不要长时间说话，让你的喉咙适应一下。”
“好。”我点头。她出去了，过了一会，提着一盒饭食。“吃点，等会去做检查。”
我拿起筷子，尝了一口，没有我排斥的菜。对于这些关系喜好的记忆我也模糊不清，只能靠味觉是否排斥来认知。
过了一段时间，我才知道我被好心人送来医院。医院的治疗费用高昂，却因为保险抵消了大半，剩余的我用自己的卡可以支付。
一段日子后，我出院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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